文/李巨
喜鹊.乌鸦
其实喜鹊也是雀
只因嘴巴乘巧
便冠以喜字头衔
因此,尾巴总是一翘一翘
因为它是送喜的
人们便疏于防备
它就叼走小鸡,抱走鸡蛋
没人说它是贼
仍然叫它喜鹊
乌鸦也是雀
涂着红嘴巴
披着黑缎子风衣
那歌喉也不比喜鹊的差
却被流放在山坳
明明是人说了不吉利的话
偏偏要嫁祸于乌鸦嘴
高烧39度思绪掉进很深的夜幕惊恐处溅不起回声四围都是过路的足迹冷风在血管展开激烈巷战头顶一次次划过流弹暗伏的野狼低嗥腥膻的绿眼透出层层阴谋退路就在身后断崖一脚失空深谷坠下绝望的呼喊睁开眼点滴在床头静静地哭泣
常人
日升月落阴晴圆缺是一本经书种锄收藏柴米油盐是两句禅语我在风风雨雨里日日击鼓撞钟
(本文图片由内蒙古包头市作家协会会员班凤琴老师提供)
本期编辑李洁
作者简介
李巨,清水河县人,退休教师。清水河县作协理事,中国诗歌报內蒙古工作室主编,大河诗刊社签约诗人。爱好文学创作,在报纸杂志和网络平台发表散文、诗歌多篇、首,有获奖史。
柴米油盐百姓事,锅碗瓢盆皆文章。请长按以下